澀谷事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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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谷事變【8】
22：24，澀谷地鐵站內——
“真是頭疼啊……”羂索頭疼地看著面前那個將在場的所有咒靈與改造人一舉殲滅的男人，他不僅頭疼而且還感覺到了十分棘手。
因為，那些咒靈與改造人就是在一瞬間內全部死在了羂索的眼皮子底下，羂索根本都還沒有看清楚面前那個男人究竟是怎麽做的。
羂索不認識這個男人，但是不知為何，羂索覺得自己似乎見過他，應該說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讓他覺得熟悉，似乎自己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他，但是羂索對這個男人的長相又沒有任何印象。
那個男人坐在改造人的屍體堆成的山上，手中正舔舐著奇怪顏色的血液，只不過血液的味道讓男人皺了皺眉，然後一口吐了出來。
“嘖，惡心。”男人皺了皺眉，他的身上沾滿了血汙，不過男人卻並不覺得這樣很臟，反而他很喜歡血跡沾染在衣服身上的模樣，只不過改造人的血液味道卻讓他都忍不住吐了出來。
“不知道閣下是什麽人？”羂索看著面前的男人，最後還是選擇主動開口。這個男人看起來並不是咒術師，羂索想起了尾神婆，他之前問過她如果使用請神的話，她會請誰？
而尾神婆的給他回應是：被驅逐到陰之狹間的惡神，見夜神。
不過羂索從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所以他也沒有太大在意，畢竟在他看來，以尾神婆的實力也召喚不出來什麽強大角色，不過要是給那群咒術師添添堵也沒有關系。
然而羂索沒想到尾神婆會召喚出來一個這麽令人頭疼的人物。
“你是誰。”男人早就註意到了面前這奇怪的男人，他並沒有回答羂索的話，而是同樣問著羂索的身份。然而在場兩人都沒發覺的是，兩人身上的氣息竟然有些隱隱約約地相似，但是並不多。
“再問別人的名字之前，不是應該說出自己的名字的嗎？”羂索扯著笑容，雖然他話是這麽說的，只不過他也沒有主動說自己的名字。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是誰。”然而，男人這會臉上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似乎在羂索身上看到了什麽，他站起身，帶著壓迫感命令般的對著羂索說道。
“……”羂索猛得沈默了一瞬，他直視著男人，想從男人身上看出什麽，但可是，羂索失敗了，然而他剛想說出宮水夏空這個名字，然而話到嘴邊卻變成了，
“羂索。”
羂索說出了自己的真名之後，就連他自己都楞住了。
“果然是你。”然而男人卻是一副預料到了的模樣。
“你為什麽，會用著他的身體。”男人看著羂索，確認了羂索現在的身體並不是他原本的身體了。
“你到底是誰！”羂索皺著眉，他質問著男人，這個人此時給了他一種會打破他計劃的感覺，很危險，很不可控。
“你不記得我了嗎？也是，已經過去一千年了，那個時候的我也不長這副模樣。”霧影尊看著羂索，不知為何，嘆了一口氣，他的眼神在這一刻變得無奈起來，但他看羂索的眼神卻仿佛在看一個小醜一般，他也並沒有收斂自己身上的壓迫感，他繼續開口道，“即使我說過我可以讓你用我後人的身體，但我可沒讓你殺了他，我現在，可是很生氣呢。”
雖然霧影尊說著自己很生氣，但羂索卻沒有感覺到他有什麽怒意。
“是你！”羂索在這一刻回想起了面前之人究竟是誰！
“我不會殺你的，再怎麽說你也算我曾經的好友。”然而霧影尊卻不打算對羂索動手。
“好友？真是個可笑的用詞。”羂索皺著眉，那個時候記憶確實有些太過遙遠了，他確實記得自己和面前這個男人有過一段很長時間的交情，而且，那段時間的兩人皆是少年。
羂索告訴過他關於自己的計劃，而自己前期的鋪路也是他幫著自己解決的。只不過他那時從未告訴過自己的姓名，直到終將分別的那一刻，對方告知了他叫「宮水」。
可是，宮水並不是他的真實姓名，而是他妻子的姓氏。
在那分別之後，羂索與他就斷了來往，但是之後羂索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還是得知了他真名，是皇室分支橘氏最後的嫡長子：「橘宥夜」。
然而那個時候，男人早就因為討伐兩面宿儺之戰結束後，沒幾年便病逝了，隨後橘氏覆滅，而他那一支的宮水氏也同樣消失在了歷史的痕跡中。
直到近代，因為一次機緣巧合之下，羂索意外找到了與當年的宮水長得一模一樣的夏空，隨後察覺到了夏空竟然就是宮水後代。
所以，羂索幾乎是同時在關註虎杖家和年輕時期的夏空。
“你到底是個什麽存在？”羂索看不透霧影尊，但唯一肯定的是他絕對不是什麽普通的人類，而且，當年宮水下葬之前，羂索根本沒找到他的屍體，據當時的下人所說，家主的屍體是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我？雖然很不想承認，我是神，不過也只是空有虛名而已，我才不屑做神。”霧影尊對著羂索說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只不過提起自己身份的身份的時候，他的表情有些厭惡，隨後他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哦，我其實算是你們人類口中的惡神。當年討伐宿儺之後我就死了，那具身體本就是虛假的，所以我死了，自然就重新回到神應該去的地方。”
“只不過……”霧影尊狂傲地笑了一聲，“當我回到高天原之後，大鬧了一場，把上面攪了個天翻地覆，雖然最後還是被高天原的那群家夥驅逐到了陰之狹間，沒想到今天居然會被那個人類請回來。”
“不過話說回來，都一千年了，你居然還活著。”其實霧影尊對於自己再回到人間這件事一點都不意外，他倒是有些意外羂索明明身為人類，居然還活著。
“哦，我想起來了，你的計劃，完成得怎麽樣了，失敗了吧。”雖然霧影尊問著羂索，可是他還沒等羂索回答，又繼續開口說著。
“你這家夥，之前有這麽多話嗎？”然而羂索看著霧影尊一時間竟不知該用什麽表情來面對他，為什麽他好像記得從前的他明明是個能不開口說話就絕對不會開口說話，而且惜字如金的人呢？
“哈哈哈哈，在狹間待太久了，那裏面的東西可都不會說話呢，自言自語習慣了。”或許是終於找到了一個能聊天的角色的原因，霧影尊情不自禁的對著羂索開始念念叨叨，然而羂索也只能聽著霧影尊念念叨叨。
“我這具身體叫作宮水夏空。”羂索撇開目光看向了別處，然後不知帶著什麽情緒說了自己的這具身體的身份，只不過，關於這具身體的死亡，羂索繼續說道，“宮水夏空確實已經死了，不過，可不是我殺了他的，我只是借用了他的身體而已。”
“……”然而因為羂索的這番話，霧影尊臉上本來還有一絲笑意在這一刻突然消失。
“我的計劃永遠都沒有變過，剔除掉弱者，讓強者留下來，改變這個世界，推進它的進化。”羂索如同當年那般對著霧影尊說著自己計劃了千年之久的棋局。
“羂索，這個世界已經開始改變了。”霧影尊重新坐回了屍山上，他衣服上的血跡已經漸漸幹涸，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羂索，然後撕開了羂索不願承認的事實，“它並沒有按照你的計劃那樣進行了，因為我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證據。”
“你們的世界本應該不該出現神明，當年我大鬧高天原，讓他們不能再繼續幹涉人間的所有事物，算是幫你排除了最麻煩的東西。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會被他們驅逐到陰之狹間中，可是現在，我重新降臨了。”因為是神，有些事情霧影尊自然會比人類看得更清楚，就比如說，世界的走向。
“這也就表示了，高天原已經重新在註視著人間了，這就意味著，你的計劃已經失敗了。”霧影尊毫不留情地打擊著羂索。
畢竟現在霧影尊是附身在現代人的身上，腦中自然也有這具身體的現代知識與記憶，再加上他在陰之狹間不知道多少年的時光，會他看待某些東西更通透一些吧。
他雖然好戰，那是因為他不想動腦，可是他不動腦又不代表他是傻子。
哦，對了，陰之狹間的時間是不會流動的，它似乎很短暫，但又很漫長。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說起這些，羂索得神情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呵。”霧影尊只是哼了一聲。
不過也正因為霧影尊的話，此時羂索也猛的意識到了什麽。為什麽會有人知道他的計劃？為什麽會有人一直在破壞著他的計劃？為什麽自己會選擇宮水夏空的身體？為什麽，那些本應該死去的人卻沒有死？
“她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嗎？真的是……”羂索應該早就發覺的，為什麽她能打破他所以的計劃，因為她就是那個改變的因素，隨後羂索的臉上帶著幾分陰狠，他喃喃道，“果然應該早點除掉她的。”
用夏空的身體，根本無法殺死她，自己也會因為身體的本能意識而無法對她下死手，作為她的“父親”，是不被允許殺死她的。
“她？”霧影尊有些疑惑。
“算了，跟你說也沒有關系，反正都到這一步了。”羂索在心裏嘆了口氣，他現在最起碼能確定的是霧影尊不是小霧那邊的人，既然他曾經答應過自己要幫自己完成這個計劃，那麽有些事情，告訴他也無所謂，於是羂索繼續說道，“這具身體，還有個孩子，她叫……”
“等等……”突然一瞬間，霧影尊似乎感覺到了什麽，他周身的氣息瞬間變得危險起來，他制止了羂索還準備要說的話，然後仔細地辨別了他感受到的異常，“這股氣息……是兩面宿儺？！”
“你做了什麽！”霧影尊看著羂索得眼神突然變得不善起來，為什麽兩面宿儺的氣息會在這裏出現！當年他們可是好不容易將討伐宿儺成功的，等等，對了，羂索跟兩面宿儺做過交易！
霧影尊猛得回想起了當年的一段記憶。
“……”然而羂索並沒有開口回答。
霧影尊深深地看了一眼羂索，也不再開口，隨後下一秒不帶任何情緒地瞬間消失在了羂索的面前
“哈……這脾氣跟當年還真是一點都沒變，真是個笨蛋。”然而，霧影尊前腳剛走，羂索後腳終於松了一口氣，他臉上的情緒也終於繃不住了。
現在如果要論誰是最難對付的角色的話，那絕對是霧影尊，因為這家夥要是瘋起來，不管是人類還是咒靈他全會殺死，他喜歡沐浴在鮮血之中。但是即使如此，他卻不殺弱者，更準確的來說，他不會殺沒有招惹到他人。
“這樣也好，讓他去殺死宿儺就好了，反正都已經亂透了，但就讓情況更亂一點。”羂索死目地看著面前那堆由改造人堆成的屍山，自言自語般地說道。
“不過他說的也沒錯，這個計劃，真的好像已經失敗了呢，那麽，現在開始，殺掉所有被改變命運的角色就好。”羂索從羽織的袖口中拿出了一張紙條，而紙條上面寫滿了名字，他看著紙條上的名單，就像宣告著處刑名單般的語氣開口道，
“七海建人、灰原雄、釘崎野薔薇、吉野順平、與幸吉、伏黑甚爾、夏油傑。”
“還有最後一個——”
“伏黑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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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不認識這個男人，但是不知為何，羂索覺得自己似乎見過他，應該說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讓他覺得熟悉，似乎自己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他，但是羂索對這個男人的長相又沒有任何印象。
那個男人坐在改造人的屍體堆成的山上，手中正舔舐著奇怪顏色的血液，只不過血液的味道讓男人皺了皺眉，然後一口吐了出來。
“嘖，惡心。”男人皺了皺眉，他的身上沾滿了血汙，不過男人卻並不覺得這樣很臟，反而他很喜歡血跡沾染在衣服身上的模樣，只不過改造人的血液味道卻讓他都忍不住吐了出來。
“不知道閣下是什麽人？”羂索看著面前的男人，最後還是選擇主動開口。這個男人看起來並不是咒術師，羂索想起了尾神婆，他之前問過她如果使用請神的話，她會請誰？
而尾神婆的給他回應是：被驅逐到陰之狹間的惡神，見夜神。
不過羂索從沒有聽過這個名字，所以他也沒有太大在意，畢竟在他看來，以尾神婆的實力也召喚不出來什麽強大角色，不過要是給那群咒術師添添堵也沒有關系。
然而羂索沒想到尾神婆會召喚出來一個這麽令人頭疼的人物。
“你是誰。”男人早就註意到了面前這奇怪的男人，他並沒有回答羂索的話，而是同樣問著羂索的身份。然而在場兩人都沒發覺的是，兩人身上的氣息竟然有些隱隱約約地相似，但是並不多。
“再問別人的名字之前，不是應該說出自己的名字的嗎？”羂索扯著笑容，雖然他話是這麽說的，只不過他也沒有主動說自己的名字。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是誰。”然而，男人這會臉上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似乎在羂索身上看到了什麽，他站起身，帶著壓迫感命令般的對著羂索說道。
“……”羂索猛得沈默了一瞬，他直視著男人，想從男人身上看出什麽，但可是，羂索失敗了，然而他剛想說出宮水夏空這個名字，然而話到嘴邊卻變成了，
“羂索。”
羂索說出了自己的真名之後，就連他自己都楞住了。
“果然是你。”然而男人卻是一副預料到了的模樣。
“你為什麽，會用著他的身體。”男人看著羂索，確認了羂索現在的身體並不是他原本的身體了。
“你到底是誰！”羂索皺著眉，他質問著男人，這個人此時給了他一種會打破他計劃的感覺，很危險，很不可控。
“你不記得我了嗎？也是，已經過去一千年了，那個時候的我也不長這副模樣。”霧影尊看著羂索，不知為何，嘆了一口氣，他的眼神在這一刻變得無奈起來，但他看羂索的眼神卻仿佛在看一個小醜一般，他也並沒有收斂自己身上的壓迫感，他繼續開口道，“即使我說過我可以讓你用我後人的身體，但我可沒讓你殺了他，我現在，可是很生氣呢。”
雖然霧影尊說著自己很生氣，但羂索卻沒有感覺到他有什麽怒意。
“是你！”羂索在這一刻回想起了面前之人究竟是誰！
“我不會殺你的，再怎麽說你也算我曾經的好友。”然而霧影尊卻不打算對羂索動手。
“好友？真是個可笑的用詞。”羂索皺著眉，那個時候記憶確實有些太過遙遠了，他確實記得自己和面前這個男人有過一段很長時間的交情，而且，那段時間的兩人皆是少年。
羂索告訴過他關於自己的計劃，而自己前期的鋪路也是他幫著自己解決的。只不過他那時從未告訴過自己的姓名，直到終將分別的那一刻，對方告知了他叫「宮水」。
可是，宮水並不是他的真實姓名，而是他妻子的姓氏。
在那分別之後，羂索與他就斷了來往，但是之後羂索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還是得知了他真名，是皇室分支橘氏最後的嫡長子：「橘宥夜」。
然而那個時候，男人早就因為討伐兩面宿儺之戰結束後，沒幾年便病逝了，隨後橘氏覆滅，而他那一支的宮水氏也同樣消失在了歷史的痕跡中。
直到近代，因為一次機緣巧合之下，羂索意外找到了與當年的宮水長得一模一樣的夏空，隨後察覺到了夏空竟然就是宮水後代。
所以，羂索幾乎是同時在關註虎杖家和年輕時期的夏空。
“你到底是個什麽存在？”羂索看不透霧影尊，但唯一肯定的是他絕對不是什麽普通的人類，而且，當年宮水下葬之前，羂索根本沒找到他的屍體，據當時的下人所說，家主的屍體是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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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霧影尊狂傲地笑了一聲，“當我回到高天原之後，大鬧了一場，把上面攪了個天翻地覆，雖然最後還是被高天原的那群家夥驅逐到了陰之狹間，沒想到今天居然會被那個人類請回來。”
“不過話說回來，都一千年了，你居然還活著。”其實霧影尊對於自己再回到人間這件事一點都不意外，他倒是有些意外羂索明明身為人類，居然還活著。
“哦，我想起來了，你的計劃，完成得怎麽樣了，失敗了吧。”雖然霧影尊問著羂索，可是他還沒等羂索回答，又繼續開口說著。
“你這家夥，之前有這麽多話嗎？”然而羂索看著霧影尊一時間竟不知該用什麽表情來面對他，為什麽他好像記得從前的他明明是個能不開口說話就絕對不會開口說話，而且惜字如金的人呢？
“哈哈哈哈，在狹間待太久了，那裏面的東西可都不會說話呢，自言自語習慣了。”或許是終於找到了一個能聊天的角色的原因，霧影尊情不自禁的對著羂索開始念念叨叨，然而羂索也只能聽著霧影尊念念叨叨。
“我這具身體叫作宮水夏空。”羂索撇開目光看向了別處，然後不知帶著什麽情緒說了自己的這具身體的身份，只不過，關於這具身體的死亡，羂索繼續說道，“宮水夏空確實已經死了，不過，可不是我殺了他的，我只是借用了他的身體而已。”
“……”然而因為羂索的這番話，霧影尊臉上本來還有一絲笑意在這一刻突然消失。
“我的計劃永遠都沒有變過，剔除掉弱者，讓強者留下來，改變這個世界，推進它的進化。”羂索如同當年那般對著霧影尊說著自己計劃了千年之久的棋局。
“羂索，這個世界已經開始改變了。”霧影尊重新坐回了屍山上，他衣服上的血跡已經漸漸幹涸，他居高臨下地看著羂索，然後撕開了羂索不願承認的事實，“它並沒有按照你的計劃那樣進行了，因為我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證據。”
“你們的世界本應該不該出現神明，當年我大鬧高天原，讓他們不能再繼續幹涉人間的所有事物，算是幫你排除了最麻煩的東西。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會被他們驅逐到陰之狹間中，可是現在，我重新降臨了。”因為是神，有些事情霧影尊自然會比人類看得更清楚，就比如說，世界的走向。
“這也就表示了，高天原已經重新在註視著人間了，這就意味著，你的計劃已經失敗了。”霧影尊毫不留情地打擊著羂索。
畢竟現在霧影尊是附身在現代人的身上，腦中自然也有這具身體的現代知識與記憶，再加上他在陰之狹間不知道多少年的時光，會他看待某些東西更通透一些吧。
他雖然好戰，那是因為他不想動腦，可是他不動腦又不代表他是傻子。
哦，對了，陰之狹間的時間是不會流動的，它似乎很短暫，但又很漫長。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說起這些，羂索得神情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呵。”霧影尊只是哼了一聲。
不過也正因為霧影尊的話，此時羂索也猛的意識到了什麽。為什麽會有人知道他的計劃？為什麽會有人一直在破壞著他的計劃？為什麽自己會選擇宮水夏空的身體？為什麽，那些本應該死去的人卻沒有死？
“她已經做到這種程度了嗎？真的是……”羂索應該早就發覺的，為什麽她能打破他所以的計劃，因為她就是那個改變的因素，隨後羂索的臉上帶著幾分陰狠，他喃喃道，“果然應該早點除掉她的。”
用夏空的身體，根本無法殺死她，自己也會因為身體的本能意識而無法對她下死手，作為她的“父親”，是不被允許殺死她的。
“她？”霧影尊有些疑惑。
“算了，跟你說也沒有關系，反正都到這一步了。”羂索在心裏嘆了口氣，他現在最起碼能確定的是霧影尊不是小霧那邊的人，既然他曾經答應過自己要幫自己完成這個計劃，那麽有些事情，告訴他也無所謂，於是羂索繼續說道，“這具身體，還有個孩子，她叫……”
“等等……”突然一瞬間，霧影尊似乎感覺到了什麽，他周身的氣息瞬間變得危險起來，他制止了羂索還準備要說的話，然後仔細地辨別了他感受到的異常，“這股氣息……是兩面宿儺？！”
“你做了什麽！”霧影尊看著羂索得眼神突然變得不善起來，為什麽兩面宿儺的氣息會在這裏出現！當年他們可是好不容易將討伐宿儺成功的，等等，對了，羂索跟兩面宿儺做過交易！
霧影尊猛得回想起了當年的一段記憶。
“……”然而羂索並沒有開口回答。
霧影尊深深地看了一眼羂索，也不再開口，隨後下一秒不帶任何情緒地瞬間消失在了羂索的面前
“哈……這脾氣跟當年還真是一點都沒變，真是個笨蛋。”然而，霧影尊前腳剛走，羂索後腳終於松了一口氣，他臉上的情緒也終於繃不住了。
現在如果要論誰是最難對付的角色的話，那絕對是霧影尊，因為這家夥要是瘋起來，不管是人類還是咒靈他全會殺死，他喜歡沐浴在鮮血之中。但是即使如此，他卻不殺弱者，更準確的來說，他不會殺沒有招惹到他人。
“這樣也好，讓他去殺死宿儺就好了，反正都已經亂透了，但就讓情況更亂一點。”羂索死目地看著面前那堆由改造人堆成的屍山，自言自語般地說道。
“不過他說的也沒錯，這個計劃，真的好像已經失敗了呢，那麽，現在開始，殺掉所有被改變命運的角色就好。”羂索從羽織的袖口中拿出了一張紙條，而紙條上面寫滿了名字，他看著紙條上的名單，就像宣告著處刑名單般的語氣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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